历史由谁来解读——读《动物庄园》和《1984》随想

时间:2014-10-14

历史的长卷早已绘就,正如那首诗里写道的一样:“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它是客观的、唯物的。但一千个人的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历史由不同的人来解读就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和影响。但笔者认为,任由日本右翼势力如何歪曲侵华史,法西斯在华夏大地上所犯下的罪行也是无法被轻易抹去的。当然,这是题外话。

奥威尔被广大读者熟知是凭借着《动物庄园》和《1984》这两本反极权主义旗帜鲜明的著作。此二本小说创作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以寓言般的写作手法运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和通俗易懂的语言分别描述了“人”与“动物”这两个成员不同但本质相同的极权社会,虽然统治者不同,国民也不同,但是他们的权利运行机制却惊人地相似,统治者通过各种手段来控制国民的一切思想和行为,不惜损害任何一方的利益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作者以此来影射和批评斯大林领导下的苏联社会主义,甚至一切政权领导下的极权主义。正因小说故事背后隐藏了某种政治暗示,因此被众多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作为反社会主义的政治教材,譬如美国和加拿大。笔者以为,奥威尔对当时苏联社会的解读只是其一家之言,你也可以盛赞其在小说中的观点可以让其成为伟大的批判家和预言家,但无论如何,解读只可能是历史的表象之一,而不可能是全部和本质。更为重要的是,历史应由谁来解读?

让我们的视线再次回到奥威尔身上,他的一生颇具有传奇色彩:生于印度,童年时举家迁回英格兰,18岁来到缅甸,做过警察,当过教师、书店店员,直到37岁才有了稳定的收入养家糊口。他还参加了西班牙内战,二战期间他是一名战地记者,撰写了大量政治和文学评论。奇怪的是,他本人并未在苏联生活过,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历史的亲历者,充其量只是一名旁观者。但他对发生在自己从未涉足过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现实的刻画却显得那么入木三分,除了和他的人生经历息息相关之外,还需要敏锐的观察力和思考力才能做到。

笔者相信当时苏联的正统媒体不可能自曝家丑,向外披露大清洗运动以及极权主义盛行,社会阴暗等负面消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忠于历史客观事实的解读就是良心的解读,是社会大众真正需要的。

然而,借用一句非常残忍而又现实的话:“统治者从来不否认新闻和历史应当以真实作为最高价值标准,他们只对‘真实’做出定义。”

历史真实需要记载和考证。通常历史资料的来源是:官方史书、文论著作、文学作品、民间传说和现代史学研究成果等。我们掌握的历史,主要是官方正史和文论著作,但真实程度却因史官的职业精神和统治者的开明程度不同,会有很大差别。任何事情只要是由人来记载的,就一定具有个人的感情色彩。从当今我们个人来讲,要辨清历史真伪是有困难的。古语有云: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我们只能大量阅读书籍,用一般逻辑推理来判断,但也不能陷入历史虚无主义。随着考古学和史学研究的发展,历史会越来越趋于本来面目。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历史逐渐积淀成民族文化和精神依托,它可滋养个人成长,成为一种动力,促使社会向者更健康更文明的方向发展。读史使人明智,史书的故事中往往闪烁着古人的智慧,读史多了也可以推定未来,令我们受益无穷。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解读历史还是要靠自己的眼光和智慧,进行实质意义上的推理才是推理的灵魂所在。

那么,奥威尔留给我们的这两部小说,我们又能从中得到些什么历史的客观事实呢?

无论是《动物庄园》讲述的革命的异化,还是《1984》中描述的恐怖的极端的集权社会,笔者认为都是奥威尔在向世人敲响警钟,叫人民提高警惕,防止在革命的名义下出现的极权主义。

审视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又何尝没有异化了的革命在威胁着整个社会的秩序和我们的生命安全?藏独、疆独势力的处心积虑,茉莉花、法轮功的“孜孜不倦”。他们用所谓的宗教和民主作为借口,掩盖其组织者的集权大棒和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历史,怎样解读,由何人解读,成为它对于人类贡献的关键。所以,我们应当保持头脑的清醒,从纷繁复杂的社会信息中去伪存真,真正让自己做一个明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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